尼玛的！
你手里都不知道沾了多少条人命。
现在竟然还担心犯法？还知道杀人偿命？
淦，我特么的怎么就会和你这样的人合作？
“别你啊你啊的。”
“是否合作，一句话的事情。”
李恪摆摆手，不耐烦道。
杀人可以，但是不可能让人证据。
杀郑景周，得到最大的好处是郑景运。
对此，李恪自然不会送那么大的好处给对方。
“好，我合作！”
郑景运气得脸都铁青。
但是没办法，李恪有那个实力。
郑氏两次族兵都杀不死李恪，可见不一般。
而且，也是合作的最佳人选，他和郑景周有很大的仇恨。
其他人肯定不会理会他的，甚至自己将想法说出去，就可能会被郑景周知道。
想来李恪也是知道这些，才故意一步步逼近自己。
“呵呵，郑族长爽快。”
“那就提前预祝我们合作成功。”
李恪呵呵笑道。
从温泉旁边举起夜光杯，敬郑景运一杯。
贵宾包间就是什么都有，除了没有歌姬其他的都有。
夜光杯那么珍贵的东西李恪都准备着，可见贵宾包间的奢华。
“干！”
郑景运脸色稍微好看。
和李恪虚敬一杯，一口而下。
夜缓缓过去。
李恪和郑景运在商讨着计划。
最终，至尊温泉到了关门的时候，杜如晦等权贵慢慢的离开。
在没有人的时候，李恪让郑景运从偏门离开这里。
次日。
李恪将杜妙颜、房遗爱、柴韶容、封言道等人叫过来。
他有计划通知他们，需要他们的帮忙。
数天后。
如郑景运所说，荥阳郑氏的宣纸再次开张。
他的宣纸直接从天价，改变成为和李恪白纸一样的价格。
开张的那一天，长安城的权贵们都震动，以为自己受到的情报错误。
特别是皇宫当中的李二，已经黑了脸，召集了大臣们商议。
“克明，郑氏的宣纸，当真便宜到和朝阳纸业的白纸一个价？”
李二沉声道。
白纸关乎大唐人才的掌控。
也关乎天下读书人的学习问题。
以前白纸还没有出来的时候，五姓七望通过对宣纸的掌控，转而对书籍的掌控，最后变相的对人才的掌控。
如此层层关系，使得他们在大唐的方方面面都有着他们的身影，对皇权影响非常大，也不利于自己统治大唐。
后面白纸的出现，李二等朝中大臣都觉得能够加快瓦解五姓七望对大唐人才的约束。
只是，现在郑景周一回归就改良了宣纸，使得宣纸和白纸一个价格，再次占领市场。
如此一来，皇权想要瓦解世家之力，恐怕会变得更加不容易。
“陛下，臣来之前已经确认过，的确和白纸一个价。”
“从他的造工和质量来看，并不比白纸的差。”
“这就是郑氏的白纸。”
杜如晦沉声道。
他买来了几张白纸，让太监转交给李二。
李二打量着手中的白纸，最终狠狠拍在案桌上。
“可有阻止的方法？”
李二沉声道。
下面没有人应声。
杜如晦等人都低着头。
五姓七望本来就很难对付。
如今对方光明正大做生意，自己等人哪有什么办法阻止？
“那逆子呢？”
“他有没有什么办法？”
李二喝道。
淦，一群没用的大臣。
连人家开个生意都没办法阻止。
也不知道那个逆子有没有办法阻止郑氏纸业？
唉，头痛啊......